缅怀大卫·鲍威:摇滚变色龙人生已足够传奇(2)
时间:2019-11-07
1995年昆明金碧路拆迁翻修,我在挥泪甩货的路边,买到一张当年发行的《外围》(Outside)打口CD,包装厚实而精美、画面诡异而血腥。后来从《音像世界》等为数不多的摇滚乐传播媒介中,得知这是一张变态谋杀概念专辑,电气化的专辑非常不易入耳,却让当时一味沉迷于速度和咆哮金属乐中的我,扩宽了对摇滚乐其他形式的认知。其实只要听回《Outside》,就会发现大宝爷在20年前就已经这么任性恣意地玩儿了。不过,其中一首《喂!太空男孩》(Hallo Spaceboy),后来更被重混上Jungle、Drum &Bass等世界之交时髦节拍,出现在大城市的夜店里。 内容来自dedecms
太空,是大卫·鲍威音乐和歌词始终萦绕的主题。他从1969年那首至今被各位导演借用的《奇异太空》(Space Oddity)成名,继而通过专辑《来自火星的利奇与蜘蛛人乐团的浮沉录》(The Rise And Fall Of Ziggy Stardust And The Spiders From Mars),以及雌雄难辨的虚构人物Ziggy Stardust扮相,而成为倾倒众生的华丽摇滚偶像。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
他看似是时尚潮流的领导者,其实也被嫉妒者奚落为卓越的模仿者甚至剽窃者。滚石乐队主唱米克·贾格尔就曾无奈地“赞美”大宝爷剽窃癖,“你永远不要在他面前穿新鞋,因为他会马上去买一双一模一样的穿在脚上,而且看上去总比你好看”。我不懂时尚,却阴差阳错地在法兰克福见到以他为主角的华丽摇滚(Glam Rock)特展,“公元1972年,离世界毁灭只有五年”,来自火星、一头红发、性别模糊的摇滚巨星用他眩目的衣服、高跟鞋和闪光眼影,以及太空感十足的音乐,拯救了绝望的少男少女。从此,雌雄莫辨的华丽摇滚和迪斯科时代到来。而作为伦敦时尚地标的维多利亚与艾伯特博物馆(V&A)也在展柜中永久保存着他扮作Ziggy Stardust的猫人服和随后瘦白公爵的日耳曼制服。
青少年们追逐着大宝爷上太空,他却通过一部在西方世界人皆知晓的科幻喜剧《坠入地球》(The Man Who Fell to Earth),回归人间。接下来在电影领域,出演了一个著名的受刑者和一个著名的施刑者。受刑人是大岛渚名作《战场上的快乐圣诞》里,一位与日军军官产生“基情”的盟军战俘;施刑者则是马丁·斯科塞斯版《基督的最后诱惑》里,判决耶稣上十字架的罗马长官本丢·彼拉多。其中前一部影片中与坂本龙一亦敌亦友的同志情,更增加了大卫·鲍威男女通吃的魅力,不过却也被怀疑他不过是因熟谙市场心理而故意模糊性向。
有朋友说过,人永远活在17岁的歌声中。由于听觉上认识大卫·鲍威是在上世纪90年代,我最喜欢大宝爷作品也始终是那个时代的,尤其是1997年那张《世人》(Earthling),那是我所购磁带和CD中,包装纸最光滑舒服的。里面有着工业金属味十足的过瘾作品《我害怕美国人》(I'm Afraid of Americans),后来也确实与工业金属班霸九寸钉乐队再版合作了;另有一首与林夕和黄耀明合作的中文歌。 dedecms.com
无论我是否还在期待他的演出,大卫·鲍威不再是《奇异太空》里的汤姆少校,彻底与歌中的地面控制失联,永远消失于黑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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